今年悄然出版的鍾玲玲新書,說是《玫瑰念珠》的新版。迫不及待讀完後,我再一次被鍾玲玲所言之情震懾。如果「言情」就是「說愛」,本年度「言情」之最,非鍾玲玲莫屬了。 (閱讀更多)
2014年的雨傘運動,肯定是香港書展的分水嶺。變化是如此明顯。教人詫異的,是我見不到有多少媒體和評論人留意這個變化,並作出深入報導。 (閱讀更多)
鍾曉陽重寫《遺恨傳奇》的消息傳來,難免令人暇想連連。一來因為《遺恨傳奇》是鍾曉陽封筆近二十年前最後一部作品,一度標誌著她無法走出自己創造出來的文字陰霾,不得不暫別文壇;如今重寫,對作者本人和一直期待她有新作的讀者來說,都該是一件大事;二來年前她重出江湖續寫《哀歌》(成品《哀傷紀》),被視為延續了某種傳奇(故事裡的,更有故事外,關於作者本人的),這次她擺明車馬,從原作斬去「傳奇」二字,可會有甚麼微言大義?尤其是對於一度被歸類為「張(愛玲)派」的「才女書寫」來說,傳奇退場本身,大抵就有一定程度的詮釋意義。 (閱讀更多)
是枝裕和憑自編自導新作《小偷家族》摘下第71屆康城金棕櫚獎,故事圍繞住在東京舊區傳統平房的一家六口,延續導演舊作的家庭、倫理和成長等主題。鄧小樺感傷於這個無血緣烏托邦家庭的破碎,直指電影最尖銳的社會性反思。王樂儀談到微弱者之愛,以及是枝裕和釋出的溫暖善意。Edith So則從食物的微觀角度切入,闡述看似隨意的餐桌如何蘊藏家庭關係的深思。 (閱讀更多)
餐桌上沒有擺滿考究的日式小碗碟,不需分食不需跪坐tatami,甚至沒有雙手合十說一聲itadakimasu。 看是枝裕和,我總是無法從食物移開。當初枝婆婆(樹木希林)把麵筋夾到被撿回來的小女孩尤里(佐佐木光結)碗中,這個關於柴田一家六口的故事,便隨即展開。 這張餐桌,沒有束縛,沒有家規,卻凝聚了「家」的感覺。狹小空間之中,是飯廳也是睡房,輕淺地勾勒出柴田家的關係:親和密。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