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火奴魯魯待了幾天,去了幾個地方,主要靠Uber出入,很快發現夏威夷可能是全世界最適合Uber的地方,遇到的司機每一個都似乎心情很好,每一部車都瀰漫著輕快歡暢的氣氛——像是人生的過雲雨散去、陽光隨最後的雨點灑落、滿街行人全都鬆一口氣的瞬間。周六中午接我的Scott來自芝加哥,熱愛夏威夷的氣候,他說,這裡全年溫差不大,你看幾乎都沒有昆蟲,那是因為海洋颱來的風把牠們都吹走了。我問,真的嗎,連曱甴也沒有?他說哎,這裡偏偏就是有曱甴。 (閱讀更多)
在一年一度中學同學聚會上,阿良環顧四周,看看每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別了十七八歲的青澀,臉上都帶著三十多歲的滄桑。「係喎,阿良你都拍咗咁耐拖,幾時帶佢出嚟比我哋見吓?」阿良笑而不語。散席後,阿良來到砵蘭街接他的女朋友微微下班。兩人牽着手,走在眾多的霓虹燈牌下。這段長達八年的關係,到底是上帝給他的祝福,還是考驗呢,阿良思疑著。 (閱讀更多)
那天感覺漫長之極,已經很累了,回到家只想攤在梳化午睡。正義、公平等等,似乎變得不怎麼要緊。比起喧囂揚厲的大義,此刻安靜較有利於癒合。六時的倦日是夏天僅有的温柔,樓下的車聲很遙遠,我在寧靜中小睡。不知何故我記起了幼稚園的事情,想起了那些雪糕筒帽子、還有跳飛機的方格……我今天的表現比那時候堅強得多了,在班主任面前沒有哭,在訓導面前沒有哭,在班副校長面前也沒有哭。這些事情我都獨力擔荷了。我這麼了不起,最後卻還是沒拿到貼紙呢,我想。 (閱讀更多)
對於葡萄牙文化,我們最熟悉的必定是葡撻了。我們之所以吃蛋撻,也全因為葡萄牙於澳門的殖民史,葡撻最早出現於1800-1820年左右,里斯本貝倫區的熱羅尼莫斯修道院。來到里斯本的艾苦,有幸參加修道院的聖誕演奏會,之後再到世上第一間葡撻專賣店,享用最經典的葡撻。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