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一直未為文學立館,香港作家的手跡、手稿或珍稀的報刊書籍,主要由圖書館進行蒐集、整理以及保存,包括位於香港中央圖書館八樓的香港文學資料室,以及由中大圖書館內的香港文學特藏等。多年來圖書館搜集了豐富、珍貴的藏品,亦會定期舉辦展覽、講座等活動,以推廣香港文學。香港作家聯會會長潘耀明在7月表示,其籌辦的「香港文學館」將在明年4月開幕,隨即引起文化界人士關注及爭議。潘耀明曾表示,「香港文學館」的主要功能是建立資料檔案,收藏香港作家手跡、手稿、出版物版本等等,而這些工作歷年來各藏館已在進行中。而對於本地文學資料檔案的研究者、收藏者而言,他們如何看待文學收藏的價值?他們期望香港有一個怎樣的文學館?
國立中山大學臺港國際研究中心早前邀請幾位粵語文學的創作者與研究者,共同分享他們對「粵語文學」的觀點,此學術會議的第二篇整理稿,李薇婷、鄧小樺、關煜星等發言者,繼續探討「粵語文學」及「香港文學」的定義,以及其知識範疇的邊界。
疫情之下,相信每一個人都有一種被困的感覺,口罩困住了嘴巴、城市困住了身體、隔離政策困住了自由,大家成了《進擊的巨人》裏的帕拉迪島居民,被一重又一重城牆阻隔起來。有見及此,今年的「香港亞洲電影節」以「解禁多元 破隔十八」為主題,透過片單中的電影,讓大家勇於解除一些枷鎖、禁忌,甚至價值觀。
如果說這一輪的深水埗議題,給我們帶來了什麼新的認識框架,至少有二:在香港的社區議題中,出現新的社區持份者—「年輕文化經濟創業者」,令本來「居民」VS「重建財團/政府」的角力想像變得更為多元;在舊區重建的時間段方面,可拆解為細緻多樣的時間段去理解,在開始收樓與整體重建成豪宅群或酒店群的終結點之間,只要延長數年時間,還是可以有新的東西、新的價值被創造出來,那並不止是金錢上的意義,我們的城巿也許很需要這樣的喘息與慈悲。深水埗的多元面貌,平面的廣面與縱面的深度,或者你也是時候知道。進來深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