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桌前王安憶坐得端正,頭上紮著髮髻而顯得幹練。敲門入室時,她昂起頭看著我們,閃現出一種獨特的警覺。王安憶的辦公桌擺設質樸,檯面上有些許文件,電腦長期關著,還有一部老式到非常耀目的非智能手機。被問起是否刻意與這個時代保持距離,她輕輕回答:「要讀的書那麼多,要學習的東西也很多,對新技術便不是很有興趣。」王安憶是這樣的一位創作者,樸素而直接,利落且敏銳。 (閱讀更多)
「我第一次出國離開台灣,來的地方就是香港。」吳念真不記得是1983,或者1984年了。當時,台灣新電影運動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而香港也處於電影的黃金年代。吳念真回憶說當時有幾部台灣電影和大陸電影在香港放,一眾台灣導演和演員們一起來到香港,他對香港的地鐵印象尤其深刻。在瞬息萬變、真誠溝通變得罕有的資訊年代,聽吳念真講故事,總能感覺到舊時代的溫度。 (閱讀更多)
J for Jonathan,大家都叫他「佬編J」,卻不知道「J」字背後的文學淵源。「Jonathan這名字源自《天地一沙鷗》(Jonathan Livingston Seagul)這本書。」舅父以Jonathan為他命名,也許寄寓他飛得又高又遠,多年之後,Jonathan固然成了時尚界特立獨行的佬編,藏書這業餘嗜好,更讓他像沒有腳的海鷗一樣,一旦開始了就無法停頓下來,注定撞上香港文學這片好風景。 (閱讀更多)
看著眼前卓韻芝一頭捲髮漂亮,唇色艷麗,大概沒人料想到她曾在加拿大被喻為最危險的海洋步道上,冒著有可能被黑熊襲擊的風險,過了六天餐風露宿的生活,亦曾在格魯吉亞海拔二千五百米的山上,忍受嚴酷的低溫。但這的確是她的親身經歷,收錄在她最新出版的遊記《峰迴路轉》之中。事實上,這已經是卓韻芝第五本遊記,距離出版第一本遊記《卓韻芝奇遇記——最冷的冬天》已經八年,這八年裡她又到過多少地方,可能連她自己也沒全部記住,不過她總喜歡將一些對她有情感牽繫的旅程寫下來。 (閱讀更多)
社交媒體盛行,網絡文化無遠弗屆,小思老師是如何看待以網絡來推廣文學的呢?對於我們「虛詞」,她又有何期許?「虛詞」很榮幸邀得小思老師進行訪談,一起來聽聽小思老師怎麼說吧!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