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原是悲劇,人越要去改命,越見迷失。哪怕是多以對抗命運為題的鄭保瑞,直言拍攝《命案》時也多次迷失。電影以風水命理入題,能否改命,最後還是還是取決於心。幾次推倒重來,重拍過後,主題顯現,鄭保瑞將過往自己的電影風格重新演繹,戲裡戲外,都是一場對抗宿命的實驗。 (閱讀更多)
以霓虹燈為主題的《燈火闌珊》,以雙線情節觸及失去這個主題,曾憲寧導演與陳心遙監製在訪問裡分享創作意念,談及團隊拍攝前做了大量資料搜集,走訪霓虹燈行內現存的老師傅,發掘到霓虹燈牌的製作,恰與電影拍攝有相似之處,決定將霓虹燈放到觀眾面前,讓霓虹燈成為電影的主角。 (閱讀更多)
黃秋生憑《白日青春》獲得金馬獎最佳男主角,電影拍了二十多組戲,黃秋生來回咀嚼劇本的細緻人皆共知,鄧小樺這篇訪問,從他的狼戾表面,走到靈魂之中,表面以下還有許多層次,永遠有一股創作的內在動力,讓他不絕追求,同時可能隨時變化騰動,如同青春少年。 (閱讀更多)
第41屆香港電影金像獎頒獎典禮可能是歷來賽果最受外界質疑的一屆。新一代電影以過半數提名,撐起了半張提名名單,惟最終得獎比例卻相對少,引來坊間質疑:到底金像獎有否真心希望扶持新人、推動世代交替?再加上《給十九歲的我》獲最佳電影的爭議,更增加了外界對金像獎機制的質疑。網絡狠批者眾,但真正在做電影的人怎麼看,到底新世代電影如何能夠有更多支持和機會、機制能否更開放和公平,這些問題都需要具體而切實地談論,也需要業內人士的真誠回應。 (閱讀更多)
若〈島相一〉象徵毅然的離開,〈島相二〉卻說明一種牽絆。西西說香港是浮城,一筆也總思考島為何會浮,考證之下才驚覺「除了一些岩礁以外,世界上沒有島是浮的,它們原來都有相連的根,只是被大海遮蓋,所以無法被看見。」故這幅創作便由「島嶼」這一詞組出發,寫出連綿的、手牽手的島嶼,由此呼應「嶼」字「山」「與」與共的連結。這想像亦為看似最混亂、被切割成一截截的〈島相三〉增添了解讀空間,一筆說,「潮汐會把一個島的碎石帶走,也會把別的島的石帶回來,島就這樣在亂序中重組。」 (閱讀更多)
故《囍》以三條主線切入婚嫁的不同面向,主線一把港粵婚嫁儀式袪魅,一一轉化成舞蹈重現,主線二加入了舊時圍村的哭嫁歌揭穿悲涼本質,主線三則以《帝女花》借古諷今。當中第二主線尤其令人心傷,原來在六十年代以前,香港仍流行著哭嫁儀式,在新娘出嫁前一晚,新娘會睡在一張「攤屍蓆」,一群姊妹就圍著她唱歌哭別,一直到新娘快要到達男家才止住哭聲,此時新娘便要把「愁巾」(3x3吋的小方巾)丟下,意指放下舊事,換上新身份。梅卓燕指,「我覺得哭嫁歌就像心理治療。在盲婚啞嫁的年代,為免同姓近婚,新娘會嫁到遠方,窮人家更如同賣女,所以真是生離死別,一別就是一生,哭嫁根本是人之常情。」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