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不可以被遺落,正如Vicente Huidobro(比森特·維多夫羅,智利著名詩人)所言︰「詩人是一個小神」,而在這種情況下,只有比凡人更特殊的存在才能夠拯救我們倖免於難。這就是為甚麼我堅信並且不斷重複地指出「詩人必須站在為生命而戰的前線」。際此文明危機的時勢,《星球之歌》的詩人正是為世所需的使者。我們用以書寫的墨水正是我們靈魂的鮮血,此所以詩歌如同一頭渴求公義的狂怒怪物,從靈魂裡面闖出來。 (閱讀更多)
一個生長於湖南邊陲之地,整日與大自然打交道的野孩子,青年時代混跡於龍蛇混雜的軍旅;忽然靈光閃動,隻身遠闖人文薈萃的北京,浪跡於文學園地。三十歲後名氣漸顯,奠定在文壇的地位。中年由作家而晉身大學教壇,一身而兼作家、教授和文學刊物主編多職,享譽日隆。1949 年後打入另冊,離開文壇,擔任故宮博物院的文物講解員,用他的話說,就是「在午門樓上轉了十年,學了十年」。幾十年陰晴不定的政治空氣下,他長時間絕跡於文學界和教壇,苦心孤詣,自甘寂寞,從事文物的研究。這樣曲折的人生過程,這種甜酸苦辣的閱歷,在沈先生的行止容貌上,竟然沒有留下任何應有的世故和滄桑的印記。年過古稀,仍然一派純真,真是不可思議。這種純真,沒摻入一點造作,又不同於長於富貴、少不更事、不通世務的天真。沈從文先生保持着的,原是一顆赤子之心。 (閱讀更多)
編輯這本書大約用了兩年時間,我們原本希望快一點出書,但因為楊先生對書稿精益求精,翻譯和編輯的過程很長,出版日期便一拖再拖。楊先生的嚴謹和認真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雖然這只是一本散文隨筆集,但是楊先生完全是以編輯科學論文的態度來工作的。他在每篇稿子上都加上了只有他自己看得懂的科學符號,然後告訴我們,書稿的目錄和次序是他親自編定的,不可以隨意調換。對於文中,某個詞應當如何翻譯,他都曾與翁帆再三討論,反覆斟酌。他交給我們的是一大摞非常清楚、乾淨的列印稿,對我們說,這稿子我們可以複印一份使用,原稿要退還給他。 (閱讀更多)
李昕曾於不同的出版社和大型書店任職高位,此次出版《一生一事:做書的日子》,回顧四十年的編輯生涯,不但述及與諸位名家在編輯過程中的交往,也從編輯層面抒發自己的心得與遺憾,是編書讀書愛書人的必讀之書,亦正如商務印書館副總編輯鄭勇所言:「是傳世可期的當代出版史」。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