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葉嘗試在重新閱讀〈誅神的黃昏〉時,讀出MV如何在種種巧妙/巧合中與「諸神的黃昏」存在(也許並不存在的)「秘密聯繫」,換言之,並在預先假定兩者有關連的情況下,浮想聯「編」出兩者互通的路徑——如此閱讀,目的不在「解讀」,純粹在一己之讀之「悅」。 (閱讀更多)
詞人以「各撐一葉舟」點破割席之事,然後以「總少不免驟然遇上當然就為美好光影感激可以隨身走」一句將遺憾之意推到極致——「總少不免」四字極其無奈,「驟然遇上當然」拉滿了禪意,世事和人情變故不但快而且彷彿是命定的,令人感慨現實難以捉摸⋯⋯ (閱讀更多)
盛夏日子,客廳裡放著的切花一天一天衰敗,本周的瓶花放著朱蕉、鬱金香、桔梗、蠟梅、庭園玫瑰、地榆、小菊、粉雪、胡蘿蔔花、黃花、金合歡與尤加利葉,一大把繁花盛放。我總是以為,一室有花,就能在平凡日子裡平添許些精緻。然而,剪花易謝,鬱金香一晚就凋謝,玫瑰不耐熱,就算每天剪枝換水,還是緩緩垂下了頭,其他的花開到荼靡,散發著濃重的乙烯,一大束花從豔麗到凋謝,不過是幾天之間的事。花瓶從大換到小,一束花慢慢變成一小把,最後剩下幾支最是耐放的,比如菊花,比如乾燥了的尤加利葉。 (閱讀更多)
柳應廷(Jer)推出新歌〈坐看雲起時〉,歌名來自王維《終南別業》的「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經歷《離別的規矩》、《自毁的程序》到這首歌,主角能否逃出枯山水的情感漩渦?似乎,那片雲霧最終又會輪迴成雨,成為一場水的酷刑。執著恐怖,這份因為執著而生的因果驅使男主角仍不放棄,水窮處何來浮雲,人力如何升起雲霧,那雲霧帶便是《離別的規矩》中那隨風再度襲來的遺憾眼淚。天空終究承載不了怨恨的雲,漫過臨界,遺憾和怨念便化雨,隨風漲滿以為枯乾的山水,成為深淵,懷抱怨恨,投進水裡終生。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