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男女朋友之間的親密感,我們引發的想像常常是快樂、正向而且和諧、充滿回應的互動,並把親密感視為一種體貼、具有分享性質的情緒。藍玉雍認為,從這樣的背景下去看電影《藍色大門》是很有趣的。因為這部電影描述的親密感,是時遠時近的。而電影表現這種情感的方式也很特別。它是透過身體在空間中不和諧的移動、互動產生的效果。 (閱讀更多)
我們的文化空間被壓縮,再壓縮,本地的劇場可以如何在縫隙中掘出小徑?前進進戲劇工作坊的《案內人Hongkongshima》或許提供了其中一個解——隱喻,再隱喻。總說去日本是「返鄉下」,如果讓日本作為香港的鏡像去解讀,大概再合適不過。 (閱讀更多)
「我們不能全部都離開,否則這裡就只剩下瘋子了……我們之中,需要有一半人留下,才能為另一半離開的人傷感。」作為一封簡潔而沒刻意鋪排太多戲劇效果的「家書」,《貝爾法斯特》並沒有渲染太多濃情澎湃的鄉愁,或許本身作為離開的那一半人,Kenneth Branagh 有著一種「沒有資格去為故鄉傷感」的自覺。鄉愁本身是痛,是不能說的秘密,像個信誓旦旦永遠不會打開的匣子。而無論當初選擇了哪一種生活,經歷過的往事都不會淡忘,如電影結束前的兩段字幕:For the ones who stayed, for the ones who left. For the ones who were lost. (閱讀更多)
一個通常是從事物的普遍性或共通性來思考問題的人,會否超出當下的感受、想法、存在狀態,冒著改變和摧毀「我之為我」的風險,依然想要接觸某個不能完全掌控的事物,參與到它的存在之中?傅元罄 讀這本《女哲學家與她的情人》,認為它為我們提供了實例,讓讀者思考這方面的問題。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