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電影《七人樂隊》裡,以八零年代為背景的短片《別夜》,少女翻開《六十年代詩選》朗讀的一幕,陳智德知道詩句來自該書收錄的方思的長詩〈豎琴與長笛〉,再由此看《別夜》所拍攝的離散時代的愛慾流瀉,既是同屬一段人與香港的離散別夜,也是以一段詩情的更生。 (閱讀更多)
小品製作《緣路山旮旯》放映後備受討論,並陸續加院加場,謝愷忻 這篇影評,認為這部愛情小品在對白、鏡頭都有頗為濃厚的香港感情,雖然不乏尚待刻劃或改善之處,但若然能有更多人支持此齣電影和相關文化產業,甚至香港各地的社區故事,拾級而上,讓香港文化、地景不再「山旮旯」。 (閱讀更多)
去年法國年輕哲學家巴諦斯特‧莫席左(Baptiste Morizot)的著作《生之奧義》被譯成中文,莫席左在書中直言當今的生態危機就是人類感受力的危機,彭礪青認為此書摒棄了把自然視作神聖或崇高的念頭,因為我們本來就是從自然生命而來,也應該回到生物紛繁多變的政治世界裡,而不是自縛在「人類」這個孤獨的身份裡。 (閱讀更多)
看過〈老派約會之必要〉一文和聽過〈老派約會之必要〉一曲,我們可以肯定李維菁是啟發黃偉文填寫歌詞的泉源,但文學與歌詞是兩種不同的載體,未能將文字直接挪用到歌詞,葉嘉詠對比李維菁原文與黃偉文的歌詞,從中解讀當中的「港式中國風」。 (閱讀更多)
杜琪峯在香港還相對風平浪靜的時候,牽頭拍攝一部抒發「香港情懷」,由香港導演講香港故事的電影,但《七人樂隊》意外地誕生在一個「由亂而治」的年代,為「香港故事」劃了一條分界線。述說香港故事,離不開「移民」這因素,但葉七城感慨提到,《七人樂隊》的七個故事中,導演們都很聰明,講移民的故事時,會避開談移民的原因。電影取態很穩陣,遠距離地懷緬過去,把這個合作計劃看成導演們的輕鬆聚舊,也有它的趣味,重要的是可一不可再,香港人已經喪失書寫香港歷史的話語權,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