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續上篇對白先勇《臺北人》的評論,蔡益懷認為這部作品集,沿續了中國文學的感時傷懷抒情傳統,如一曲現代版的「思舊賦」,與文學史上一篇篇弔古傷懷的經典形成古今合鳴。 (閱讀更多)
人生如夢的佛老思想,是白先勇《臺北人》的主題基調,蔡益懷認為這位既傳統又現代的中國文學大家,展現了大時代摺頁下眾生蝨子般的人生本相,讓讀者意識到,生命中有種熱鬧之後的落寞,繁華之後的凋萎,一種無可奈何的萬古悵恨。 (閱讀更多)
《Drive My Car》問世以來引起了熱烈討論,尤其是這一齣電影到底是村上春樹的小說改編,抑或是濱口龍介的電影呢?但聰明的導演會知道,改編的電影和村上春樹的小說本身是兩件事。如果原原本本讓家福在鏡頭前獨白自己對女人駕駛的偏見,即使是西島秀俊恐怕都招架不住。一次無日無夜的北海道公路旅行,一個女學生潛入熟人家中的冒險,一段無稽的化身成八目鰻的夢,在在都能看到同時期村上春樹兩本長篇小說的影子。只有這樣的改編,才能讓本來有如草稿的短篇故事,豐富成一段公路旅程。 (閱讀更多)
在張愛玲筆下,先後觸及兩個早已消失的群體,陳煒舜從《紅玫瑰與白玫瑰》說到最近上映的《第一爐香》。隨著張愛玲及其作品的偶像化、經典化,人人都相信自己的詮釋更趨近原貌,但陳煒舜則始終認為,任何欣賞者都可以有一己之詮釋權,更何況導演?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