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在屋邨成長的少年,都會對屋邨擁有一份獨一無二的感情。在沙田成長的80後梁瑋鑫也是當中的一份子。自幼在新市鎮的屋邨群成長,自然地培養出公屋的情意結。慢慢地,梁瑋鑫不滿足於單純的屋邨觀察。2002年,他開始屋邨拍攝的生涯,建立了「香港屋邨圖片集」網誌。《邨越時光── 一種屋邨情懷》(下稱《邨越時光》),就是收錄他二百多張心血結晶的攝影集。 (閱讀更多)
沉默,及作為其相反觀念的發聲、行動,均是文學中長久深遠的話題,其延展面廣闊,涉及不同層次與範疇。沉默,並不只代表無言;它指涉多重層次的思考,反可能凝聚成一股定力,甚至一種反向力量,一種逆反姿態,去制約盲從,令我們不至被社會浪潮推湧失向。沉澱、醞釀、發酵,文學正以其沉思本質,給予我們開闊的視野——於是我們仍可透徹觀察,而又不失行動能量。而當我們在文學中談論沉默,其實是在談論沉默與發聲之間的種種可能。在某些時候,沉默更可能成為焦點,引發諸種不同的聲音與討論。 (閱讀更多)
古來敬神貴禮的國民,正是大變革到了忘卻一切舊禮數的程度才做到了明治維新,但我以為禮儀上應多少確立一些秩序。國民不該忘記與我國體有著很大關係的禮節。 (閱讀更多)
在讀完董啟章的新作《愛妻》之後,我第一時間想起的不是鍾曉陽的同名舊作,而是Her(港譯:《觸不到的她》 )這齣講述人與人工智能戀愛的電影。 (閱讀更多)
該怎樣說她的美,才夠貼切?譬如說「優雅」吧?說法似乎有些俗套。我多年來分辨歐陸和荷里活經典女星的方式:歐陸(尤其法國)是文青女神的搖籃,荷里活則製造令人明知虛幻的浪漫情懷。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