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言道,香港是個移民城市,不論是想當年還是今時今日,也在不由自主的情況下發生。從歷史的向度中,不少人只將這個地方當作暫居之處,南來的文化人如是,英殖的管治如是,就算大敍事中1970年代始香港人的身份漸漸成形,或是在港土生土長的一代自有他們對於香港這個地方的獨特情愫,我們亦不能否定當中的身份建構某程度建基於拒絕接受或否認之上。要在此時此刻談鄉愁,甚至暗暗觸及到的歸屬感,實在談何容易? (閱讀更多)
波蘭斯基的新作《狂迷驚魂》,其實關鍵在它的原名「based on a true story」,在我看來乃是關於當下時代的寫作,多於驚慄片。好了這代表以下可能會有劇透。女作家黛芬Delphine(艾曼妞薛納飾)擁有相當多書迷,同時寫作走到瓶頸,一再面對「為何你不寫你真實的故事,而孜孜於虛構呢?」的他人要求。 (閱讀更多)
無論短篇小說的發展如何,它都指向一種快的美學。快的美學是甚麼?或者我們可以從法國作家保羅.穆杭(Paul Morand, 1888-1976)的作品略窺一二。 (閱讀更多)
在公路上飛馳的小巴,傳來那一首歌,把你拋進哪年哪月?偶然,瞥見坐在身邊的男人,不知為什麼嘴角牽動了一下,他在看我嗎?從上司的房間走出來,禁不住內心的騷動。這時候,誰的內心在上演什麼劇場?讀意識流小說,就像一個偷窺者,在冷漠又看似互不相干的城市,讓我只愛陌生人。 (閱讀更多)
思念,除了是心理學上關於幻覺的解釋,更多了一層情感的作動,這是好聽一點的講法,說穿了,就是放不下,是一種執念。執念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信念:你相信一種事物,你自然會有所執念;可能是瘋癲:人在非理性時,最容易揦住唔放;可能是不捨,現在流行講「斷、捨、離」,但到底背後是如何壓抑人性,而令其掙扎的就是執念。韋家輝寫「鬼」,總是與執念有關,而此文將會從《我左眼見到鬼》進入,路經《神探》,再坐《再生號》離開,嘗試看看韋家輝腦中的「鬼」,又是如何?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