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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的前提——《跨到彼岸尋找你》中邊界的概念

影評 | by 寧霧 | 2024-12-01

寧霧傳來今年獲柏林影展的泰迪熊評審團獎《跨到彼岸尋找你》的影評。故事講述老姨媽Lia和寄人籬下的Achi,一起踏上尋找跨性別姪女的旅程。一老一少,跨越了格魯吉亞和土耳其之間的國境線,但電影中的主題——跨越,並非在空間上,反而在他們抵達伊斯坦堡後才徐徐展開。 Lia在目睹了伊斯坦堡的眾生百態後說「每個人都來這裡消失。」在伊斯坦堡中,個體的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職業、階級、身分:律師、警察、性工作者......每個人被身上的標籤覆蓋。導演不只把那份憐憫和關懷投於跨性別群體,不是把所謂的「小眾」孤立出來,而是給我們描繪出一幅完整的人間圖景。電影中的「Crossing/transition」,更深一層的含義在於跨越我們認知的邊界。旅程不僅意味着空間的變化,在景物與文化的切換中,也帶給我們心理和觀念上的轉變。

香港國際詩歌之夜十五週年——母語的邊界 諾貝爾文學獎熱門詩人阿多尼斯與俄羅斯詩人奧爾嘉 · 謝達科娃作嘉賓 以叮叮車作詩歌節的移動藝術舞台

報導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4-09-14

2024年將迎來「香港國際詩歌之夜」的十五週年,主題為「母語的邊界」。詩歌節於9月28日在中國會開幕,隨後在中環大館及多所高校舉辦系列活動,包括專題討論會、朗誦及音樂表演。活動匯聚來自全球的十七位詩人,如阿多尼斯、奧爾嘉·謝達科娃等,探討母語與世界語言的互動。特別出版物《母語的邊界》將於9月出版,集結詩人作品的中英譯本。香港電車將成為移動藝術舞台,觀眾可在城市中體驗詩歌的魅力。活動免費向公眾開放,詳情可參考官方網站。

【文藝Follow Me】「後人類敘事:以科學巫術之名」展覽 探索邊界中模糊的可能性

文藝Follow Me | by 黃桂桂 | 2022-08-13

在古斯拉夫的神話中,太陽神有一個女兒叫Zorya,代表黎明女神。關於Zorya的故事在烏克蘭、波蘭、斯洛維尼亞、俄羅斯等地因應各地文化被描繪成不同故事版本。她有時是一個人,有時是兩姊妹、三姊妹,各自代表著天上不同時候的光:黎明時她是「晨星」(Zorya Utrennyaya),黃昏時她是晚星(Zorya Vechernyaya),午夜時她就是午夜(Zorya Polunochnaya)。

李智良 X 應亮——「何地有方給我:創作的流亡」講座

報導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0-12-30

今年香港文學季「遊移字得」最後一個講座,以「何地有方給我:創作的流亡」作結,請來主持李薇婷及嘉賓李智良、應亮,探討流亡、創作、身分、家、邊界等關係。 「何地有方給我」取自專輯《剎那的烏托邦》裡的歌曲〈何地有方〉,像是在探問,我們何時才能找到一個方寸角落與空間以棲身,不至於流離浪蕩,苟活殘存。李薇婷於是感慨,眼見身邊不少朋友準備離開,與「何地有方」十分呼應,「香港曾是一個容納人流、海流、思想流動的地方,想不到今天卻會成為流亡的開始點、離開的站立點。」就此,她邀請八年前流亡香港的應亮導演,率先作分享。

【教育侏羅紀】站在時代邊界的文憑試考生——分岔(下)

教育侏羅紀 | by 陳諾諺 | 2021-12-09

老師說,這年你們不要幹其他了,專心讀書,入不到三大你們便沒前途。同學們乖順服從,沒半點掙扎。

【太宰治專題】文豪與墮落在生死邊界的花兒們:《人間失格:太宰治和他的女人》

影評 | by 梁偉怡 | 2019-11-29

蜷川実花不止拍太宰治這個渣男,還拍他身邊的三個女人,梁偉怡在這篇影評寫到,這三個女人在蜷川実花的鏡頭下,都在關係中強悍地予取予求,絕非為愛為家庭為男人犠牲的愚蠢小女人。有一點要吐槽的是,明明電影描述的是三個有獨立個性的強悍女人,但中文譯名讓她們都變成了太宰治的女人,失去了三人的主體性。

【自宅字築】重畫地圖

詩歌 | by 也斯 | 2019-08-01

我們是在哪裡?/下面是藍色的海洋/還是天空?/遠處是雪山的尖頂/還是某人腦袋裡的神經末梢?

遊玩間,鬆動邊界——「像是動物園(二)」

藝評 | by 陳怡 | 2018-11-27

《像是動物園(二)》(《像》)的點題讓我想起法國哲學家福柯(Michel Foucault)之著作《瘋癲與文明:理性時代的瘋癲史》。他揭露醫療制度如何將人放進「正常/異常」的二元對立框架,把「正常人」與「異常人」區隔開來,以維繫社會秩序及正常運作……

鄧國騫《懶腰》:「我希望所有事情out of control。」

專訪 | by 李卓謙 | 2018-10-14

鄧國騫作品《懶腰》屬於天台塾策劃的展覽《日常邊界》的一部分(另外還有日本藝術家下道基行的作品),他以各式家具佈置出家居格局,觸目所及均是衣櫥、床褥、鞋櫃、廚櫃,杯盤碗碟和衣物等尋常物品,另有三部投映機放映參與者每天起床及臨瞓前三十分鐘的片段,然而《懶腰》並不是純然裝置藝術,而是參與式藝術(participatory art),在大館設展之前,鄧國騫已經辦了八次飯局,公開招募參與者到他家吃飯,然後他再到參與者家中吃飯,由本來二三十人的群組,漸漸發展成百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