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殖民地的語言

散文 | by 王崢 | 2024-03-08

生活在中英雜揉的新加坡,也許從文學的角度來看待「殖民地的語言問題」才是一種既靈活,亦非離地的方法。對於新加坡的華語文學來說,台灣作家張紫蘭有一句評價:「看那個地區的中文,始終不能透徹,也不能很美。我在想為甚麼他們普遍這麼『不熟悉』?是因為他們太熟練他們的方言,而有所阻礙?」,而她也認為:「像這樣趨勢,要出現一個很強的哲學詩人,要很努力!」概括來看,實際上她在說:新加坡的華語,也許目前仍欠缺將複雜如哲學的思考轉化為語言的能力。

我們這一代:傷痕的權力

散文 | by 王崢 | 2023-12-15

王崢在新加坡的圖書館,偶然讀到了攝影師肖全記錄上一代人青春群像的作品,當中展示了彼時文化界的不同人物在八十到九十年代初的真實狀態。王崢認為與其說肖全記錄的是一代人的傷痕,不如說他記錄的是癒合的過程,這也讓人思考:作為年輕觀眾的「我們這一代」又該被如何記錄和總結?我們既要確認這一代人的某種共性和特性,也必須要看到在時間、血緣和文化上「承前啟後」的關係。

【字遊行.新加坡】單簧管的旅行

字遊行 | by 王崢 | 2023-10-06

人們的表情令人想起白天那些過於乾淨的路面。在烈日下,更多時候,他們顯得過於生硬。準確來說,是在空調裡的烈日下,正如新加坡作家雪裡安喬治先生所說的:新加坡的表情,是在空調房中待的太久,所產生出的一種矛盾:那是一種倦怠和活力並存的狀態。此時的車廂裡,一位留著70年代髮型的安哥正陷入了睡眠,他兩腿間的吉他正滑向列車的反向。他的裝束令人想起南洋大學的學生,過於寬大的衣領一直延伸到一個深深的袖口,那裡不是香菸,便是變調夾。他們曾作為新加坡的高音,在主流的C調中,總會奏起A調的小號。但和單簧管比起來,他們的小號過於悲壯了。彷彿列車的低音仍在持續。在他的身邊,有一位工人模樣的印度青年,他黑色被汗水浸濕的襯衫上,寫著「Born Lucky (生來幸運)」的字樣。他也許也曾在羅釐車「後座」的熱風中想起遠在德里的兄弟;亦或許他就是「生來幸運」的一群,可以用他腳下的筆電穿梭於新加坡的兩端。

紀念新加坡小說家英培安先生 與遺留的新加坡人文風景——草根書室

散文 | by 許通元 | 2021-01-21

新加坡當代最重要的作家英培安,突逝於華文文學黯然的天空,馬華文學館主任許通元撰文悼念,分享與英培安相聚的時光,以及有關草根書室的點滴。

悼念新加坡文人英培安先生

散文 | by 沈旭暉 | 2021-01-15

新加坡文壇前輩英培安日前病逝,沈旭暉回想與故人的數面之緣,以及造訪其創辦的草根書店獵奇搜書之事。原來英培安之所以在新加坡開設獨立書店,是由於旅居香港期間,受本地「二樓書店」文化的啟發,惟書室一直經營艱難,英培安甚至以稿費和出版社兼職收入補貼,才能勉強維持。

【字遊行.新加坡】人文獅城閒蕩日記

字遊行 | by 王千瑞 | 2019-01-18

珍貴的事情宜於筆端記下,似珠子穿起來掛一掛,有心時拿出來賞玩。古岡州,今新會,無意中走到其會館,漫行數小時。四層樓,有議事大廳,亦有講武堂,戲舞台,拜神拜佛處。橫批來自張之洞筆書,也曾出如名人梁思成,梁思禮,陳垣等我亦知之者。而其會館曾大力作為互助庇護處,對於中華傳統文化的傳薪也令人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