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劇場出身的袁曉嵐、謝昊丹,與在建築系畢業的林入,策劃了超過一年的「織梭跨媒介文化計劃」,讓文學、視覺藝術、劇場、建築背景的藝術家,一起思考以創作回應當下,論述真實的香港故事。作為計劃的成果,今個月他們在牛棚舉辦《並置的聲音》藝術展覽、展演及工作坊。袁曉嵐說她想知道,「不同媒介的藝術家,共同面對此刻的香港。他們由衷想講的一件事,會是甚麼呢?」 (閱讀更多)
死亡是一場可以預知的意外,每個人都無法避免,但當它出現之際,卻總是令人猝不及防、措手不及。兩年前,小書出版了她的首本散文集,在鬧市之中開辦了書店「小書舍」,獲邀請在電台節目中說書,一下子實現了三個夢想,能做着一切與書相關的工作,她覺得自己是個幸運兒。但就在這一年,她患上了骨癌。在病榻之中,她繼續看書、寫書。她說,是閱讀拯救了她。「當我獨自一人的時候,書本和文字是我最大的安慰」。 (閱讀更多)
如在〈野豬城〉裡,鍾國強著力描寫野豬和城市的關係,「野豬不喜歡離島,情願冒生命危險走進市區,很多香港人也一樣,情願留在此地。如今大環境改變,我更深感要把這些關係呈現出來,詩的畫面可能讓人有一剎那的觸動,但要說明一些具體的東西,還得依靠故事。」又如在〈家鼠〉裡,一個個「家」便呼應著主角不同處境:主角父親那被迫拆卸的老屋裡,本來只有怕人的家鼠,後來竟引來蝙蝠與蛇寄居;中段主角到廣州影城搭建虛有其表的香港公屋,卻遇到一群目中無人的溝鼠;最後主角受內地客人委託為劏房裝修,只見一隻蒼老瘦小,以垃圾渣滓求存的家鼠。《動》就是這樣,透過種種艱難的生存形相書寫,描劃寓托我城變化。 (閱讀更多)
《尚未完場》中的主角歐德禮(Harry Odell),是曾叱吒一時的娛樂大亨,香港的文藝拓荒者。時至今日,他的名字卻似被遺忘。徐岱靈與電影另一導演祁凱達卻因對這段歷史的痴戀,執意把歐德禮的故事拍成電影,讓他的名字在歷史洪流中不致湮沒。「自己歷史自己寫」,是電影中的對白,也是導演徐岱靈拍攝這電影時的感悟。「我想大家愈來愈意識到,歷史中很多東西被埋藏了。歷史是汰弱留強的,沒有人去說的話,真的會被世人遺忘。」電影名稱定為《尚未完場》。因為她相信,只要有人願意記得,我城的故事仍然尚未完場。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