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詩人洪慧的第二本詩集《借火》裡,淑清看出了「火」的不同意象。詩人「借火」燒「世間所有該燒之人」,「不用改革和火了/我們自己就是」,以「火」傳遞情感及理念。火既是雄性之火,同時也是更高層次的淨化之火、永恆之火。
〈市場,去死吧!〉顯示了憤怒、怨恨、呻吟、通通都可以為詩。詩歌並非一件不痛不癢的事。
也許她也是一個吹哨人,哨聲雖弱,然而也是反攻的號角。聯結、憤怒、匱乏——其後是自由。抗爭的自由。
除了道盡賣文者的處境,《酒徒》也是一篇力求創新的小說,那醉醒循環,夢幻、現實與回憶交錯的意識流敍事結構、 開篇首句即為「生鏽的感情又逢落雨天,思想在煙圈裡捉迷藏」這樣的詩化語言,在六十年代報刊大量公式化的言情、軟性文藝之間,顯得格外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