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描也許是一種老套的方法,甚至可以馬上使人聯想到無聊與瑣碎,但在《誰是葛里歐》裡卻能變化出另外一種味道,那是意外之喜。
第二次來花蓮時,天氣仍然是陰沉沉的,人心中不禁暗疑:這是受到中央山脈永恆的庇蔭嗎?然而彼時狀況連連,一下子切斷了感動的思緒:我與大熊剛從一家八字不合的旅舍落荒而逃,拖著大包小包站在馬路口,「累累若喪家之狗」,望著工作日下午空曠異常的馬路,才知什麼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