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瀚尹傳來《安娜》劇評,指出女主角誘墨的逆襲並非偶然,而是基於她對社會博弈規則的精準洞察與策略性操控,呈現出社會晉升中的自我異化悖論。她的崛起揭示了階層遊戲的深層邏輯:道德因情境而異,規則為強者靈活、為弱者設限。誘墨以換位思考與符號資本操弄為武器,將底層的壓抑轉化為向上的動力,刺穿了精英階層虛偽的道德敘事,成為對階層固化的反抗史詩,也是獻給所有社會變形者的存在主義悲歌。
在中國,有些青年把頭髮留長、燙成金色、定型成刺蝟形狀;他們穿戴銀色飾物、打耳釘、滿體紋身,看起來很像很兇。表象背後,卻是脆弱的邊緣青年,從鄉村來到城市,受盡壓榨和凌辱。誇張駭人的裝扮,是他們唯一能夠主宰的事。這是「殺馬特文化」,一種2010年代出現在中國的次文化,名字從英文單詞「smart」音譯,獨立紀錄片《殺馬特,我愛你》由導演李一凡製作,剖析「殺馬特文化」如何在壓迫中抬頭,反抗工廠式體制。
看畢電影My Little Princess(2011),剎那間勾起一些模糊的童年記憶。回想自己,長大後沒有很常去思量構起現在心身模樣的主要原因,導致現在的鬱結剪不斷、理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