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之中,有所謂「安慰劑」的藥物,以心理作用對患者產生療效。陳芷盈的短篇小說則以心理治療藥物「忘情水」為例,形容服用一定劑量後,可將人類情感淡化,消除創傷記憶中的情感傷痛。或許也呼應著當下這個人人都疑似感染,活在隔離時代下的無形恐懼。 (閱讀更多)
五口傳來詩作〈懺悔錄〉與絮語,藉此表達自己、抒發情感。寫詩越多,越覺迷茫,越是想表達幽微、複雜的情感,越需要琢磨用字,和內省自己的存在和心靈,就像把某部分的自己,交託給了詩。 (閱讀更多)
陳韻文的《長短句》終印出來,許迪鏘談編書過程的點滴。讀這部書,感受最深的是〈喪了〉,一面讀著一面心上彷彿有一塊大石頭。另一篇〈舊事重提〉,由一件交通意外引發,也令許迪鏘想起另一篇舊報的類似報導。 (閱讀更多)
謊言重複一百次就會成爲真理。余婉蘭以著名的戈培爾效應為題,寫下一篇關於假太陽、香港都市傳說的小說。假的太陽二十四小時都在,卻只佈維多利亞港沿岸遊客光顧的幾區。只有維多利亞城對岸的半島,潦倒落泊,像廢墟沉沒一半,真正的闇夜才存在。故此連鬼、罪犯和渴睡者也能棲居。 (閱讀更多)
談論「黑天鵝效應」,最常回溯以前歐洲人看待天鵝的觀念,黃戈則以史事作為參照。歷史最經典的比喻就是「鏡子」,像鏡子一樣,反映出治亂興衰背後的理路。對鏡照天鵝,既在鏡中又不在鏡中。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