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謙筆訪謝曉虹,談其新作《鷹頭貓與音樂箱女孩》裡「教授Q」一角的身世,有人覺得他是墜落之惡,亦有人感嘆他是可憐人。再談謝曉虹對發條人偶的情意結,以及「機器造夢人」背後所藏著的反抗意志,這都隱約對照了社會運動裡,人們想改變某些從上而下的政策,想超越自己的信念。
在苦痛的時代裡,「我們竟還活著,不懂安慰」,謝曉虹在序裡形容《渡日若渡海》是對他人痛苦的體察,在與李智良的訪問中,他表達了「向他人傾出」的欲望,在勞緯洛的閱讀札記中,他說寫作成為照見自身及他者的療癒過程。或許在一切關於寫作與時代的焦慮與懷疑中,仍然要信守的,是接近他人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