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九龍城書節夥拍香港文學生活館在網上舉辦了講座「時代的文體與書寫困境」,邀請了李智良、郭詩詠、張歷君就《渡日若渡海》作出了深入的討論,同時也探討了當中的引文、主客體等議題,讀者可以透過講座更了解到作者寫作時的心路歷程。
展望未來,卻可能仍有無從釋懷的過去。來自澳門的詩人熵南,以〈給學弟書蛋〉一詩,寫下對生離死別的感慨,楊新滿的〈失城〉則抒發對「流失之土」的鄉愁,滿堂所寫的〈題〉,卻道出了生活上的距離和躁動。
庚子七月,飲江偕游靜女史初七探掃桿埔咖啡園墓園歸來,得詩三首,寫成〈蝦球與亞娣之甲與乙〉;游靜則以〈蝦球與牛仔之丙與丁〉對詩,記偕飲江游咖啡園。
詩人陳李才將他在這兩年寫成的詩,輯錄成第二部詩集《漫長的霧‧黝黑的光》。彭礪青評陳李才的詩集,題材來自對現實的觀察,直截了當地道出他的感覺。如果詩歌在這場拗手瓜的競賽中能夠戰勝速度,那麼詩就是我們延續下去的希望。
香港或者唔再係「國際金融之都」,但點都仲係「國際金庸之都」,因為金庸對武俠精神嘅追求,係喬靖夫嘅《武道狂之詩》中依然體現。係而家嘅香港,撇除門戶之見,集百家之所長,係咪先係最合時宜嘅「武道」?而如果我哋要「為正義,為良知。」我哋要點樣善用自己嘅力量?想知更多,就要睇今集「已讀不回Book Channel」入面白水點講,仲有快啲一齊CLS(Like、comment、share)啦! 去片:https://youtu.be/clsMExqYTVU #關灝泉 #已讀不回 #香港文學館 #喬靖夫 #武道狂之詩 #武俠 #武林 #仁義 #Literature #文學 #導讀 訂閱虛詞無形YouTube Channel︰https://bit.ly/3dicXyY 讚好虛詞無形Facebook專頁:https://bit.ly/3dAe6BX ➤「已讀不回」獲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藝能發展資助計劃」的資助
《果實微溫》是詩人劉偉成第五部作品,書名取自Grocery Run的音譯,是一個以專車接送作家去買生活用品的活動,名字取得確有心思。詩人更形容今次的詩集是「爆炸時期的作品」,受到去年的回憶啟發下,詩如泉湧,寫了一共103首詩,讓讀者大飽眼福!如果想了解詩人既內心世界,就唔好錯過今集Follow Me啦! #果實微溫 #劉偉成 #詩集 #香港 #愛荷華 #藝術 #創作 #書寫 訂閱虛詞無形YouTube Channel︰https://bit.ly/3dicXyY 讚好虛詞無形Facebook專頁:https://bit.ly/3dAe6BX ➤「文藝follow me」獲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藝能發展資助計劃」的資助
1997年,黃燦然編有《從本土出發香港青年詩人十五家》。他在序文中便指出,張少波多有「回望神州」之作。「張少波很多詩都是遊記,尤其是大陸遊記:對一個龐大而陌生的祖國的好奇,對生活其中的人民(他的陌生的同胞)的感觸,在某些情況下是懷著一種同情──也是少年人的家國情懷。」 黃燦然之說固然妥當,但這裡亦可以稍作補充。張少波也不是一味祖國山河壯闊。譬如〈遊北京大學被拒〉的政治取態已是很好的反証。再如〈吐魯番漢卒乾屍〉亦與一般庸俗左派香港詩人書寫祖國的角度大有不同。
在惶亂的城市梳理我們的家,每天好像都面對著無力。宋子江、洪慧、律銘以詩紀錄。現實,了無意義。所有當代史都只是古代史。
《惡之華》,好扭曲,像極了愛情。出自法國詩人波特萊爾既手,「以最深的謙虛之意,我獻上這些病弱的花朵。」詩集《惡之華》表現出一種毒品、酒同性上既沉溺與頹廢。通過閱讀佢,我哋會發現波特萊爾本身正是《惡之華》既化身,糜爛而頹廢。
全日禁堂食令的措施推出當天,香港人彷彿連吃飯的尊嚴也被褫奪。廖偉棠、陳李才、林希澄以詩作,感嘆城市裡的這種「冇啖好食」。
「我從小便覺得,人類是痛苦的來源,為甚麼人聚在一起就會快樂呢?這讓我覺得很可怕。現在我跟任何組織、公司,都不想結有太深的緣分,任何關係......在彼此傷害前離開就好。」這位拒絕與人建立關係、拒絕露面的年輕詩人,聲線溫柔如一般少女,話語卻像針,彷若她的詩作,短小而直擊要害。 她是何青,是Facebook專頁「青木原/失眠詩(何青)」的作者。
六四31周年,維園首度被禁舉行燭光晚會。我們全部都沒有忘記,我們只是再無法朗誦中國,廖偉棠、洪慧、火星寫詩,紀念1989年發生的事情。
港版國安法降臨,國歌法同步殺到,在大舉圍捕香港人的夜晚,詩人淮遠、洪慧、黃潤宇與火星,以詩抱緊或許已到盡頭的自由氣息。
「作為歌手,我們並不一定要一面倒地做一些沉重的歌,作為創作人,我們更應提醒大家,我們其實有權利去專注微細的事情。」所以她的選擇是,「把最無垢的那個自己拉出來,做自己需要做、也是本身被賦予的事」,在逆境之中,推出了這首溫柔的歌。
這批詩作裡,對於「變化」的注視與歎惋是一大主題。一方面來自於時間之必然,另一方面,也與中港關係與開發主義有關。開放中國大陸遊客自由行十餘年以來,香港鋪租翻漲數倍,沖刷力極強,擠壓老店小店生存空間,那既是集體記憶,也是人情網絡,港味生活的基礎。加上房產商品邏輯下,縉紳化(Gentrification)範圍越來越廣,城市成了一部成長機器(Growth Machine)。這機器不但無法叫停,還有擴張、加固的傾向。
「彼蒼者天,殲我良人!如可贖兮,人百其身!」節錄自《國風‧秦風‧黃鳥》的詩歌,控訴人殉制度的罪惡,詩人熒惑將此引申寫成《黃鳥》,批判這個用報喜來殺人的年代。
一個無法抵達的地方,這個詩題,讓嚴瀚欽想起最初學習創作的時候,總會直截了當地在作品中構建一個烏托邦。我們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長大,但迷茫還是依舊,時日也像迷霧一樣模糊不清。霧是虛無縹緲的,詩人似乎很喜歡運用這一意象,以霧指代不確定的前程。
曾經以為靠在同一戰線,曾幾何時擁抱都是飛行,如今卻只能以遺忘的速度,接近彼此。賴泓豪與梁匡哲這兩首詩,將連繫著最親的愛與恨娓娓道來,讀來隱隱作痛。
城裡人流過的血和淚,全世界的人都看到,心繫香港的新加坡華文作家英培安,為爭取自由民主的香港人,送上他的〈城市之光〉;在沒有神話的年代裡,當舊秩序邁向死亡,新世界仍未誕生,蔡寶賢寫下〈鳩嗚哀鳴〉;縱然有些感情,詩不能直白地告訴對方,但黃美婷仍將她的情愫寫成〈女人生〉。
《浴火的少女畫像》,如也看了三遍。「當你注視畫中人,我又在注視著誰?」即便不是建立於畫與被畫的凝視,但凡是在某些境況下、來自某個人的注視,即便些許飄忽,如也覺得都是一樣,懷著某種好奇和慾望;只是,觀看者與被觀看者感受到的又會是甚麽?箇中深藏著怎樣的差異?
正如在最近《3016》的教育劇場演出中,學生扮演企業的實習生,需為公司構思一雙鞋,卻有學生回答用糞便,演教員處變不驚,更一本正經地回答:「那麼你要考慮處理素材的成本,考量身處3016年的環境,再檢視造鞋的物料。」
非牟利組織發表了一份調查報告 / 資料顯示,四成半同意是同志的受訪者曾舉報他人。/ 資料顯示,其中三成不覺得自己是彩虹。
當你挺著憂鬱的向日葵來我房間避雨,你說你只能這樣秘密地愛。陸穎魚的這首詩作,說出她和她之間不能言明的愛。一切也是寂靜的,但亦只能這樣低調地作回應。有種愛必須懷孕在房間但不能出生,有種愛必須用那個人離開之後的漆黑告白。
近距離槍擊中學生,是他,也是我們胸口的痛,詩人呂永佳、淮遠、熒惑為此寫詩,刻劃這種義憤填膺。
香港社會運動演進中,很多人從麻木中醒來,為自由作最後一戰。詩人英培安、劉偉成、璇筠也用詩歌為香港鼓氣:「全世界都知道 / 他們奪走我們 / 本來擁有的自由呼吸 / 他們違背承諾……」
兩米多寬的翅膀,飛在比高原更高的天空,牠們從天上聞到食物的香氣,來,履行上天給予的義務。兩顆凸出的眼睛帶著貪婪,看到地上的幾個金點,他們來了,而牠們也該降落了。看!那穿著衣服的東西是有味道的,就是牠了!從金點慢慢放大直到金色的三角與白色的圓柱下,高僧大德念起靈肉分割的咒語,天葬師拿起刀解開身上最後一層衣服,然後用大錘剁碎最後的骨頭……
機場和你飛、818大集會、每晚十點嘶吼⋯⋯香港的抗爭運動正在光速演化,而其中我們也遭遇了太多揪心的事:將軍澳連儂牆斬人、老人在醫院被警察虐待⋯⋯須文蔚、劉芷韻、蘇苑姍、勞緯洛寫詩為記,同時也撫慰我們:不要怕,前面還有路。
既然是虛空來臨 / 既然你無法再歌唱人類 / 既然在這無光無色裡 / 你甚至無法呼吸 / 既然你的同道都隱匿 / 而既然你無法再找到一個可以面對的「自己」……
8月11日,香港經歷了一個硝煙彌漫的星期日:示威者右眼中彈致盲,警察冒充示威者在人群內肆意毆打、抓捕,葵芳地鐵站裡無法散去的催淚眼,與太古地鐵站裡那一連串近距離掃射,讓每個仍抱有良知的人內心既痛苦又憤怒。詩人廖偉棠、曹疏影、淮遠、關天林紛紛用詩歌記錄這一切:「時間到了/ 所有光明射進我眼球 / 然後熄滅……」
詩人浪子近作組成的〈徒然集〉數篇,由事件而生,從布拉格之春五十年到人權捍衛者甄江華案、再到自己被解除取保候審的經驗,每一行詩都滲出著國家機器的荒誕。
每年,這個時候,主啊/這個,地方,好小好小/呀,是不是好,只是小/又不。好。我呢你知啦,/只是它七百萬份之一才……
自從戴卓爾夫人摔了一跤,然後一夜間獅子和獨角獸變成了一朵本土的白花,紅色成了香港的大背景。這面區旗是紅色的,這次又是用哪裡的鮮血提醒香港人怎樣的歷史?是雨傘運動,還是6.12暴動,不,我弄錯了歷史。
6月12日,為了不讓會令香港失去自由的《逃犯條例》修訂通過,數以萬計的香港人走上街頭,表達意願,收到的回應竟是警方用催淚彈和槍支暴力清場。詩人廖偉棠、熒惑、逆彌撰詩,是對惡法和惡權的控訴,也是對
鍾國強、阮文略、三木撰寫六四詩歌,「很多人都這樣問/答案還是莫須有/而我們的廣場早已老去/你的遺囑還年輕……」
淮遠、廖偉棠、李顥謙為六四事件撰詩,不僅是紀念,更是藉以觀之今日香港,提出反思:「晚安,香港!/飛站的列車,我們都是乘客/不再抓穩扶手,因為雙手都拎滿炸藥。/昨天沒有骨灰,留給明天的飢餓。」
是次「書寫城市的虛實軌跡」研討會請來唐睿博士、張詠梅博士和關詩珮教授等三位學者,分別從普魯斯特(Marcel Proust)、葉靈鳳和李察梅遜(Richard Mason)的作品和翻譯入手,帶領我們探討三種不同的書寫和想像城市的方法。
這一槍把所有事情都改變了,正如《蘭波傳》的作者斯坦美茲(Jean-Luc Steinmetz)所說:「從他們決裂之日起,蘭波就徹底擺脫了魏爾倫,對他來說,魏爾倫就代表著詩歌,但這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對於戴先生,我還是十分尊敬的,原因就在於他曾翻譯了我最喜愛的法國象徵主義詩人波德萊爾的作品,且譯得不錯。因此我在翻讀全集的時候也特別留意他對於詩歌的見解,其中〈望舒詩論〉就清晰地記下了他對詩的見解。這篇詩論以點列的方式書寫,應是創作雜感,篇幅不長僅有17句話,但這短短的17句話中矛盾重重⋯⋯
張景熊( ~2016 ) ,另有筆名小克,《70年代雙周刊》編委會成員,於1979年出版《几上茶冷》。這本詩集所收的詩,大致上有兩類的份量比較多,一類是訴說愛情的美好,另一類是書寫香港地景的作品,當中又以前者的數量更多。雖則如此,這兩類作品,都難以稱得上建立了張景熊一己的風格。
首先設定人物樣貌和膚色/能力和性格,還有家庭關係/這創造全都按照著自己的形像/或者稍加修飾,反正只有自己知道
早前中國網上平台「普通話水平測試」發表了一篇名為《注意!這些字詞的拼音被改了! 》的文章,消息一出立刻廣為傳播,引起大量(曾經的)學生哥與專業人士的口水戰。究竟審音委(普通話審音委員會)對讀音作出什麼修訂,才會引起網民如此大的反應?這些改動又會否對香港考生造成影響?
評審過程中,作品先經第一輪初審,然後由郭詩詠博士、作家何福仁、唐睿博士擔任評審,經商議後在十七篇複選作品中決定冠、亞、季軍及優異獎三名。以下為評審討論過程之紀錄。
大埔野豬遭警盾牌陣圍捕、劉業強倡引入天敵治野豬、王國興倡無人島流放野豬……在香港,野豬命運多舛,「虛詞」無秩序編輯部寫詩守護。
本名子谷,法號曼殊,在詩僧、畫僧以外,蘇曼殊更是浪漫至極的情僧,可惜他的浪漫無法為他「修成正果」,終其短促一生,這個「短命情種」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受盡女人與單思的煎熬,遺筆「一切有情,都無掛礙」,既寫生時、也寫死後,是遺憾,也是他是畢生故事提煉出來的哲思。
如果詩人並未將作品自行編集,對研究者當然會造成不小障礙。由是觀之,香港浸會大學朱少璋博士新輯《艤舟集.周棄子渡海前詩文百篇》,便是一件嘉惠讀者的美事。
「我從不相信女人天生母愛等等/自小見到小孩/總是想伸出腳/不踢死也至少勾/跌一百次或/個仍然/能夠爬起來的/可能值得長大/等等/直至認得/我母/沒有/等等。」
當代流亡詩人孟浪去世了,他留下了大量的詩歌隨筆,也就是他人生的所有腳印了。好了,孟浪兄,我們詩行裡見,而且會讓更多的人讀,因為你留下的詩歌會因為流動而活著。早晚我們的血都會流在一起。
著有《連朝霞也是陳腐的》、《一個孩子在天上》等詩集的中國詩人孟浪,於2018年12月12日在香港病逝,詩人楊小濱、劉振周、淮遠寫詩以作紀念。
著有《連朝霞也是陳腐的》、《一個孩子在天上》等詩集的中國詩人孟浪,於2018年12月12日在香港病逝,詩人廖偉棠、鄧小樺、熒惑、關天林寫詩以作紀念。
「他是詩僧,也是情僧。他的詩裡面充滿了女性的影子……他一生愛過很多女性,非常高潔,柏拉圖式的戀愛。有些女性是感知到的,有些卻假裝不知道,這也是美事。」詩人瘂弦曾經如此評說周夢蝶,「我們對待周夢蝶,要把他當作一個詩人來看,宗教裡的異像,宗教裡的境界,都擴大他的詩境。」
熾熱病毒地震海嘯,亡魂開始復仇,鹽田結冰,最後一片冰川融化,你就站在繁華燈火中倒數氧氣的耗盡。渴望用文明在枯土上種花,在漠化的草原中栽出新的靈魂,但寒冬襲來,烏黑的天空下起了滿是毒素的雨水,腐化城市的萬家燈火。驕傲的自大的病態的殘暴的,蠶食珍惜。人,塵埃落定,末世中塵封希望,天堂和地獄在召喚了,地球……沒有生命。
1902年深秋,維也納新城陸軍學校的一棵古老栗樹下,尚未成為軍官的青年學生卡卜斯(Franz Xaver Kappus)正入迷地捧讀一本詩集;書中令他著迷的詩行,全都出自於時僅27歲的奧地利詩人里爾克之手……
邱剛健最早發表的劇作是《我父之家》(《現代文學》第15期,1962 )。山林邊緣一所鄉村別墅內,躺著病成植物人的父親,虔誠孝順的女兒每天來為他洗滌潔淨,屋中還有個怕事又愛理人閒事的女僕,一個瞎眼的無所事事的老僕人。山上不時傳來工人伐木聲。
編按︰歌手盧凱彤八月十三日設靈,十四日出殯。友人卓韻芝無法出席喪禮,在家中傷懷,靠讀默溫的〈夜曲〉渡日;她覺得盧凱彤是要她明白一些甚麼,感悟於是成詩一首,與同感者分享。
曾淦賢和羅樂敏的詩歌風格迥然不同,或重或輕、一張一弛;或沉鬱濃烈、或輕鬆平和,但都滲透著對自然、人世、生命狀態等等的思考。
Umnachtung:大腦沉入夜色之中,也是精神疾病的意思。荷爾德林生命最後的三十六年就是在此黑夜中度過的,在塔樓中,隱遁、孤獨、瘋狂,構成了他的詞群。「我們卻被註定 / 得不到休憩的地方 / 忍受煩惱的世人 / 時時刻刻 / 盲目地 / 消逝、沉淪……一年年墜入渺茫。」在進入黑夜以前,荷爾德林也曾有過幾段顛沛的戀情;然而種種徵兆,也揭示著詩人孤獨的宿命。
華特·惠特曼的歷史名號數不勝數:「國民詩人」、「美國現代詩歌之父」……評論家瑪麗‧貝倫森也曾說過:「沒有惠特曼,沒有草葉集,就不可能真正了解美國。」其詩歌中的自然、民主、勞動精神影響過無數人。另一邊廂,其作品也以多性愛、肉體描述見稱,《草葉集》更曾因為「有一些詩的言語過於露骨」而被起訴、短暫地成為禁書。上述種種,都使得我們對這位矛盾重重的大詩人產生更多層次的好奇。
1989年3月26日,北京的學生運動爆發以前,山海關的火車鐵軌上,靜靜躺著一位25歲的青年。他的胃裡只有幾瓣橘子——後來人們說那象徵著太陽;而他隨身攜帶的只有四本書︰《新舊約全書》、《瓦爾登湖》、《孤筏重洋》和《康拉德小說選》,也成為一代文青的標桿讀物。
德國世界盃分組出局,無緣十六強。英國明星球員、著名評論員萊因克爾(Gary Lineker)曾說過:「足球很簡單,二十二個人在場上追逐一顆球,九十分鐘後,贏的總是德國人。」德國足球歷史淵源深厚,因其鐵血、嚴謹、紀律著稱,曾經是讓其他球隊望而生畏的名字,也在世界盃舞台上不斷創造出驚奇成績。而2018年德國竟然分組賽出局!
時間過得很快,眨下眼,幾十年的光陰便過去了。香港文學的三個板塊:詩、散文和小說,秋後評說,散文和小說,大概爭論都不大,惟獨是詩,卻是眾說紛云,落差非常。後人的標準,或普遍的標準,大多以「詩選」為討論的基礎。這也難怪,因為資料零散,「詩選」最為就手。但殊不知「選集」很講流派及編者喜好,某些懷有統戰意識的「選集」,就更加沒有藝術標準可言。